酒玖

【超蝙】The Last Minute

#ooc#

听歌听到脑子坏,发泄一下。

超人和露易丝已婚注意

所有的“他”都值老爷,括号中是老爷的想法,不排除有虫的可能。(泥垢






1:00

        太阳发散出刺眼的光芒,灼烧着他仅露出的一点皮肤,喉咙火烧火燎地疼着,稍稍牵动声带,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线显得更加低哑,隐隐显出崩溃的前兆。在白色护目镜下的蓝眼睛眯了眯,望着那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光:



    〔太阳么,还真像你啊。〕



       眼前又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,回忆从脑海深处涌现:犹记当初,他从报纸上看到那位光明之子,受尽崇拜,上天眷顾,那笑容像是阳光。他望着照片上温暖的笑意出神,有一瞬间那么想:他是否也能站在阳光下?下一秒他又讥讽自己——他终归是个普通人。不,应该是连普通人都不如,他甚至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。哥谭不能承受他死亡的风险,罗宾的能力还不足以接替他的位置。难道要让这个男孩同他一样在摸爬滚打中,凭伤痕累累的身体守护他留下来的一切吗?



       但现在,这已经是无法摆脱的宿命了。是他把这个尚存稚气的孩子拖进这场成为英雄的虚梦中的……



0:30

       飞船中机械零件烧糊的味道把他从毫无意义的回忆中拽出来,他又集中注意在最后的任务中,大滴咸涩的汗水汇聚在嘴角边,又从下颚滴落。有一些渗进嘴里,像把刀,划得口腔生疼,那味道陌生而熟悉,像是在梦里品尝过无数遍的眼泪。



    〔我现在看起来像是在哭吧?〕



       这一瞬间的松懈让他又陷入混乱的漩涡,他不着边际得想:他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?是在父亲和母亲离开的那天吧?那时他还能是个孩子,他还有流泪的权利,但在那之后他就只能是蝙蝠侠或是哥谭王子,恐惧与沉醉都是不能哭的。对了,人间之神会哭吗?——在化身为那个老实巴交的乡下小记者的时候,应该会吧?



0:15

       飞船发出的警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,他只要再坚持最后十秒,飞船就能拦截住射向太阳的导弹,世界就会被拯救,也包括那个人。他嘴角难得勾起,不知是自豪还是解脱。人生中无法忘却的脸占据他的脑海,这些人都见证着他的人生。



    〔对了,时间什么都能磨平,是吧?〕



       阿福,这位老人总算不用担心少爷身上的伤了;罗宾,也可以摆脱父亲的约束了;罪犯,也不用担心黑暗中出没的恐惧了;正义联盟,他不过是非正式成员罢了;哥谭,失去一个花花公子算得上什么坏事呢?至于超人——钢铁之躯的心也该是钢铁铸成的吧?而且比其他人任何人拥有更多时间,光这点就能洗净他的离开留下的痕迹,——而且他们也只是最好的战友——对,只是战友而已。



0:10

       他已经能看到那颗导弹了,他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能进一步控制飞船,才能制服人类本性里的懦弱,他就要成功了。可手臂逐渐变得无力,他不知是第几次痛恨这副躯体!人类是如此懦弱,那超人呢?



    〔超人的基因里也会刻有求生的懦弱么?〕



       那不止一次将自己与死神隔绝的红披风告诉他:不会,否则怎么能有守护一整个星球的能力?怎么能有那样的正义感?怎么能一次次破除险境?怎么能……怎么能找得到像露易丝那样好的伴侣?



0:05

       爆炸的火光四射开来,最后的任务完成了。他终于闭上眼,给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松懈的机会。回想起第一次相遇,对方身后的那片天空,蓝得几乎融化在眼眸,那蓝色含着和善而温柔的笑意,扬起的红披风掩盖住刺眼的阳光,那时他还将其视为威胁,如今却已经印入他的灵魂。



0:04

        那抹蓝又和婚礼上那个人的领带条纹重合起来,而他是伴郎。他用满含笑意和祝福的微笑目送他的太阳离开,苦涩泛在心底,像是落在雪地,悄无声息。他告诉自己:



          〔我应该忘了他。〕



      可是他失败了,正如他的人生。黑暗袭来,包裹着他,正如他的人生。



0:03

     〔这个时候不要在我眼前笑啊,傻瓜。〕



0:02

      〔身为主席,你还不够格呢。〕



0:01

       〔反正我是不会去帮你了。〕


0:00

       〔我只是顾问而已。〕



       〔我只是过客而已。〕







    果然还是写不出,昨天没码多少就被母上大人按被窝里了,第二天都没感觉了,算了吧。这不适合我,以后不写这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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